楊迅滋筆名為普珉,于1962年夏天生于北大荒。楊迅滋不僅是一名詩人還是山東交通學院副教授。寫作初期研習西方現代詩歌,隨后轉向對唐代以前中國詩歌的研習。詩歌關照客居、流落與接近歸宿之狀態的人生況味,不尚技巧。代表作品有《他們》、《光陰的梯子》。詩人之間則主要和巖鷹、宇向和孫磊交往,他們帶給楊迅滋許多的新鮮空氣和歡樂。
楊迅滋簡介
楊迅滋,筆名普珉。詩人、山東交通學院副教授。黑龍江省虎林市人,祖籍四川。1962年夏天生于北大荒。
980年至今學習詩歌從未間斷;寫作初期研習西方現代詩歌,隨后轉向對唐代以前中國詩歌的研習。詩歌關照客居、流落與接近歸宿之狀態的人生況味,不尚技巧。畢業至今任教于山東交通學院。從教期間先后擔任過的課程有:《古代漢語》、《基礎寫作》、《廣告學原理》、《大學語文》,以上課程均有8年以上的教學實踐經驗。
楊迅滋的朋友評價
近20年默默的寫作使普珉的優秀少為人知,我們那些形形色色的“圈子”一直都是這樣,對于低調內斂的優秀者,向來缺乏感知的能力和態度,而對于具有優秀“表演”能力的肇事者,卻總是迎接以連環屁一樣的禮炮。所以,不要以為豎著牌位搭著架子的地方就是正源所在,如果你的眼球足夠明亮,無論這個龐然大物多么巨大,它也只是一個巨大的0。而在這里需要說的是,同被那個巨大的0一度遮蔽的柏樺、余怒一樣,普珉就是我們這個時候最好的詩人。
普珉詩歌基本屬于基于傳統意象系統的抒情詩,他最好的作品也正是那些極具生命質感的抒情篇章,而在現代詩的抒情傳統下,普珉所提供的個人標識是,基于經驗可感性的意象經營與源于直覺體驗的“無厘頭”言說方式互為鏡像地映照在抒情性詩意之中。普珉詩歌是一入即在的,在其詞語間那種清澈的關系中,從來沒有從概念到概念的隔板般的智性障礙,即使在其某些需要層層攀臨的詩意至高點,進入者也無需步履沉重的爬上去,而是帶著一種意象體驗快感一路滑上去,其最后的詩意總是在暗渡陳倉的意象軌跡中被呈現。另外,尤值一提的是,普珉詩歌中大量存在著類似周星馳電影的那種“無厘頭”表達因素,這種極富快感的語義轉調意識直接切入抒情核心。所造就的結果是:詩意在抒情性方向上又獲得了一種自由通達的思維境界。我一直以為,表達中通達無礙的“無厘頭”是詩歌被發生出來的一種高級境界,而在普珉這里,我又看到一種“一點正經沒有”的“無厘頭”是怎樣潛藏在優雅深沉的語言氣質中的。
最后,在寫作上,普珉下一步有兩個需要解決的問題:1.文本形式結構的完善問題;2.題材的廣泛挖掘問題。當然,對于年近中年的普珉而言,最根本的問題是,在生計和家庭的瑣務中,在現實的平庸而瑣碎的滿足感中,還能拿出多少生命力投入到這個孤獨虛無又艱辛的活計里去。
——冷面狗屎
普珉看上去很像一個大孩子。笑,總是在他臉上留連忘返。每次見到他,我都會想起“純真”、“無邪”、“和善”之類的詞。這樣一個大孩子的形象,你很難一下子把他和大學老師的形象劃上等號。這樣說并不是說他沒有性格,比如,他的學校門衛把他當成了“閑雜人員”硬是不讓他進校,他的性格就比較突出了,大孩子普珉就一下子變成溫文爾雅的炸藥了。早些年,普珉是“他們”詩派的主要成員之一;到后來普珉就成了“自己”詩派的主人了。從他的詩里,你很容易獲知“自己”這個概念的趣旨。不依附于哪種顏色,也不盲從于哪種聲音。“它不象你的而像我的,但如今它是你的了。”賽克斯 戴維的詩很像是給普珉的詩所作的話外音,“而你看到的任何東西都將用來對付你”。
——譚延桐
普珉去年以網絡民間詩歌收集者的形象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時,我僅僅知道他是個已經做了父親的教書匠,他給我的感覺也是和這個身份相當一致的傳統、保守和低調,大概除了勤勉而謹慎地經營一個談不上有多少人氣的論壇外,和詩歌談不上有多大關系。然而,正是這個似乎總是沉浸于瑣碎生活的普珉,多年來詩歌上卻始終保持著極具天然色彩的抒情,這真讓我們這些自認為激情澎湃卻始終撞擊不到詩意岸礁的人感到嫉妒。我相信,這種抒情性既可能來源于普珉生活本身,更可能來自對他日常的超脫和疏離。普珉詩中所展現出對修辭和議論的偏愛,已經越來越成為既能使他的作品豐富多變又不失去其個性化的招牌;而面對他純凈、透亮的語言,作為他網友的我,常常會產生牦牛走近清水般的自慚形穢,但偶爾又不甘心地懷疑這種純凈是否會犧牲原始語感特有的雜質。
——云中羽